“你不是到处这么放话的吗?其实对你没什么好处。”范深话中带着威胁,“你家里的电话费、液压煤气费都是谁出的你心里没数吗?”
阳志海想想也就两个月的费用,一共也没几个钱,而且都用掉了,还能把他怎么样?
“哈哈,我一点都不怕,大不了免我的职务。”阳志海说,“你就可惜了,别说宁中,省六你也别想。”
范深架着腿不说话,阳志海越发得意:“我要求不高,帮我和上面搭个线,在会上替我说句话。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送给别人的何止这些?”
他家里没有开灯,还被其他的房子挡住了阳光,阴暗的房间里,他的笑显得格外阴森。
范深的目光看不出情绪,他平淡地起身:“不要总想着威胁。这种方法用一次还行,再用的话,小心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阳志海知道有希望,很快变了脸色:“我也不想,谁叫日子难过呢!也不知道是哪个王八蛋整我的。范总,你上次说的那个让征服女人的方法?”
范深见他一副色心不死的模样:“你看中安颜了?”
做了一下午台账也不见有什么声响。
安颜猜想可能就只是一个传言而已,一般传得越真越不可能。
她也觉得阳志海没有那么笨,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对他也没多大好处。
正在胡思乱想间,沈歌云给她打电话。
“安颜,你猜谁来找我?”
她立刻就猜到:“杜蔓菲!”
看来这日子是过得太安稳,怎么把这个女人给忘了。
沈歌云:“没错,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