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镇定了下来,默了默忽然叫我,“阿燃。”
“嗯?“我应,我喜欢听她这样叫我,软软的声音,感觉我和她很近,而且很熟,还有一种淡淡的暖。
“那个……你爸妈离婚了么?”
我扬着的唇僵了僵,脑袋空白了一瞬,然后闪过我爸的脸,笑得意气风发的脸……
“我爸死了。”我话落,轻抿了下唇又说:“我九岁的时候有人偷矿,我爸带人去抓人,结果坑塌了,连我爸在内死了七个。”
我听到她轻抽了口气的声音,但是我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路,而她……也没再说什么。
这是我欣慰的,因为我真不想提以前的事,一点都不想,更不想被同情。
我不时小幅度侧眸看她,没多会她眼皮就开始往下塌,再没多会就闭了上。
我车开到麻将馆门口的时候发现里面灯亮着,顿时无语,不仅门打开着,灯也亮着,毋庸置疑,已经有人开始战斗了。
她睡着,本来我不想叫她的,但是怕等下撵人动静大,她要醒了估计吓得更不清,所以我还是叫她了。
“纾纾?”
她拧了拧眉睁开眼,反应了会才轻咳了两声说:“到了啊。”
不过就眯了那么十分钟不到,她的声音比刚才更哑了,我不由得拧眉应了声,伸手握住她纤细的手臂,“你这样子,要不还是回主院吧。”
我是真不放心,想想之前我还那样折腾她,折腾完还把她气得病发,心底升起一抹罪恶感。
我都不知道我居然还能有罪恶感这东西能生出……她简直就是刷新我世界观的奇迹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