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吭声,我也没指望她能说什么,这人就跟闷葫芦似的,我就注意到她手指那血依旧流得很凶。
我捏着她的手腕绕过茶几坐下,“自己捏着下。”
“哦。”她闷闷的回了声,自己捏住手。
我动作飞快的拧开酒精,“我帮你捏着。”
“不用,我……”
“老子是怕你等下手一缩浪费老子的药。”她表情有些无语,我有些不耐烦,“快点!”
她垂下眸,没再说什么,动作缓慢的将手伸了过来。
真特么皮子贱!不骂都不动的!
我没好气的一把捏住她那细得跟蚂蚱腿似的手腕,“忍着点。”
“嗯。”
我没看她,但从她那声嗯可以听出她已经做好了准备。
没有犹豫的,我直接将酒精往她伤口上淋,紧接着我就感觉到她抖了抖,随即嘶出声。
“痛就叫出声。”
我话落之后,她连闷哼都没有了,但我可以感觉到掌心下那小蚂蚱腿肌理崩得死紧。
我停下手,掀起眼看了她一眼,就见她唇抿的紧紧的,小脸皱成一团,不由得在心里笑了声垂眸,又往她手指的伤口淋了一些酒精,“不错啊,挺能忍的。”
这不是夸她,而是事实,这要换了其她女人,早鬼哭狼嚎的了。
她还是不说话,我放下酒精,看了看那已经泛起淡淡白的伤口出又涌出的血,松开她的手说:“伤口很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