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激动,容易伤口裂开,到时候要重新缝合有你受罪的。”那医生声音含着淡淡的笑意,然后放下我的手转头对宇哥他们说:“他现在不能平躺,但是这样爬着时间久了对心脏压力会过大,你们差不多就扶他侧下身。”
“……”我说不出话来,感觉有气往喉咙涌,“咳咳——”
“水呢?”医生说着,伸手过来扶起我的肩一点。
我眯着眼又咳了两声,然后宝哥就说:“呐!”
“扶着他。”
宝哥接手我,一声一边拧开手上的矿泉水一边说:“你们去领一把热水壶,尽量喝温水,多喝点。”
“知道了知道了。”
医生用瓶盖到了水喂了我,冰冷的液体顺着喉咙划过是甘甜的,我有些嫌弃那瓶盖太小,但是我这爬在的样子也不好喂……心烦!
还有我的头发……到底特么的是什么样子!!
我喝了水,喉咙舒服了很多,医生拧起瓶盖将水放在床头前的桌上忽的低头问我,“对了,你现在起来不方便,要不要插尿管。”
“不要!”我想也没想就回,口气很不好。
然而那医生居然还臭不要脸的笑了,一看就是老油条!
当然,笑的不止医生,全场都笑了,我很生气!哥很烦躁!
我闭上眼,都懒得理他们,那医生说:“我走了,有什么按铃。”
“麻烦你了梁医生。”
“应该的,不麻烦。”
脚步声嘈杂声没多会就散了,我感觉有阴影挡住了光线,但我却懒得看是谁,只是这个人有些不甘寂寞的低头凑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