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不是提问时间，而是偷拍跟拍时间。”他回我，声音淡淡的，没了之前说话间满满的笑意。
我轻瘪了下唇，继续找话题，“偷拍跟拍？”
“狗仔队知道吧，带你看那么多电影应该能想象。”他声音依旧淡淡。
“……”我看了眼帮我们推开酒店的服务员，蹙眉垂眸，没在吭声。
一直到上了车后，他还是不说话，我才又开口，“你是不是生气了？”
“是啊。”他发起车子，回得倘然。
我无语，“你这说句实话都不行了？”
他侧眸看了我一眼又看向路况，“我不喜欢你说别的男人好，不管是谁。”
“……”我垂眸，低头轻抿了下唇，“以后不会说了。”
我话落，车内静默了好会，瑾燃忽的轻吐了口气说：“对不起。”
“……”我指尖微转，“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他沉默了会，我听到了他深吸一口气的声音，然后他说：“以前吧，我总觉得老头子会对你怎么，但这两年，我也渐渐看清楚了，他是喜欢你，但那种喜欢也不是我想的那种……”
我缓缓抬起头，侧头看他，车内昏暗，路灯的光线透过车窗流动在他脸上，让他的看起来忽明忽暗。
“但是我很早以前就和你说过，男人贪欲很重的，所以不管是哪种喜欢，哪种好感对我来说都一样，喜欢就是喜欢，好感就是好感，你在我面前替一个对你有好感的男人说话，我心里会很不舒服很不舒服，越是实话越不舒服。”
我心微颤了下，不由得攥起指尖，想想那么多年来，他在我面前好像只字没提过哪个女人不错的，心底顿时升起内疚。
“……对不起。”
“没什么好对不起的。”他低低的说：“我只是和你说说的我想法，不希望你乱想，我生气不是针对你，也有我自己的问题。
“……”他声音是柔和了下来的，想是刚也感觉到我觉得憋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