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妈来看过我一次,住了一天就赶着回去上班了,临走前一个劲的交代我要好好照顾自己,有什么给家里打电话,他们下个月抽时间来看我。
五个月我去厂检那天,宝哥和宇哥都来了,两人跟着我和瑾燃妈妈,跟保镖似的,三维出来的时候人家喊,林纾。
不等我和瑾燃妈妈开口,两人同时站起来就冲那护士去了,我清楚的看到那护士往后退了两步,然后宇哥就从人家手上抽过三维图,随即就喊:“卧槽!有模有样的啦!”
宝哥立马上前抢,“我看看!”
“诶!别抢啊!撕烂了怎么办!”
“那你到是松手啊!”
两人声音那是一个大,引来无数瞩目礼!
传真完全不用我发,宇哥拿着就去弄了,说明天给我送过来,紧接着晚上我就接到瑾燃的电话,声音那是一个兴奋,一个劲的说长的像我。
我是无语的,虽然五个月的孩子已经成型,小手小脚都出来了,五官也很明显,但是哪看得出来像谁啊。
然后他又说,哎呀,他们这闺女以后肯定各种傲娇,瞧她那杵着下颚睡觉的小模样,真心太逗了。
我更无语了,人家医生压根就没说是男是女,而且图也看不出来,他又知道了!
随着时间的流逝,想念变成了一种习惯,不难受,就是有些挠人。
我喜欢入睡前回想一下,摸摸已经会用脚踢我的宝宝,然后闭上眼,等待下一个天明,过年……他就回来了……
对了,瑾燃一直担心的徐莫北,人家压根就没出现过,到是十一月的时候,瑾燃妈妈和牌友有约,真为难着这晚上要不要打这桌麻将,我说打吧,我也坐会,回去太早不知道干嘛。
那天我坐到九点这样,李海送我出来,我们一边聊一边走,时光又好似回到了那一次,李海也想起来,笑着和我说那天瑾燃和他妈妈吵架,连怎么掀的桌子都比划给我看。
我们走到接口,等出租车,忽的一脸红色的跑车刷一下在我们面前停了下来。
我下意识的往边上挪,李海有些不爽的低咒了声往我挪,紧接着车窗放下,陆文霍从车内探出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