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做只井底之蛙没什么不好,但哥现在不一样了,有老婆有孩子,人这一生不可能一路顺畅,万一哪天遇上点事,没那个能力解决怎么办?靠运气又不能靠一辈子,你说对不对?”
“……”我指尖攥得更紧了,连眼眶都刺痛起来。
“现在只是生离而已,应该庆幸……”他说着,抵在我肩上的下颚微微抬起,紧接着温软的唇烙下,然后是牙尖。
疼痛蔓开,我闭上眼,紧紧抿起唇,即便已经努力压抑,但那低低的闷哼声还是在喉咙间散开。
他越咬越紧,呼吸声在耳边带着颤抖,就在我痛得肩都垮下的时候他才松开我,“对不起……”
“……”我滚了滚喉咙,攥着他衣襟的手松开,从他腋下穿过抱住他,“没事。”
“对不起……”他又说,然后抬起头,垂眸看着我,眸里竟是迷茫和挣扎。
我张口,刚想安慰他,他就再度闭上眼,低头衔住我的唇。
吻是让人窒息的,狂风骤雨一样,我闭上眼环住他的肩,任由他一会撕扯我的衣襟,一会撩起我的裙摆。
酒精会让人失去自制力,诱出压抑在心底的情绪,他又变回以前那只容易失控又容易受伤的小兽,用他习惯的方式宣泄着内心的恐惧和不安。
但……这种方式永远只是暂时的,内心的不安和恐惧用占有的方式是不可能真的填补上的。
我精疲力尽趴伏在床上,他压在我身后,一手从我小腹穿过,唇不停的轻啄着我肩上那道牙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软声问:“还痛吗?”
我滚了滚如同浸了沙子的喉咙轻轻摇头,“不痛。”
“真的?”
“嗯。”
他撑起一点身,将我翻了个身面向他,一只手杵在我耳边,俯下身低头在我唇上轻啄了下,“我晕头了。”
我弯了弯唇,“真的没事。”
他垂眸看了看我,看起来想说什么,但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从我身上翻下,“你别动,我去拿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