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听,不由得拧眉,过了几秒眉又再度松开,徐莫北这是在教瑾燃如何韬光养晦呢。
我在家住了一天,第二天的三点不到,宝哥就来了,今天逮着任辉来的,李海被放假休息。
回到房城已经是七点多,我才下了车铁门就开了,瑾燃站在门口,一脸无语的就说:“三点不到就来了,现在才到,你们爬着来的么?”
我很是不好意思,人家好心接送我,瑾燃还那么没好气。
不过宝哥开起来一点都不在意,甚至没下车的打算,将脑袋探出车窗看向瑾燃一本正经的回:“没开快车的习惯啊。”
瑾燃嘴角微抽,“问题是你这也太慢了。”
“火气真大,憋的。”宝哥说着直接缩了脑袋,手伸出挥了挥,直接倒车,都不理他的。
五月十三号的早上,我蹲在厕所看着那只亮起红线的试孕纸心跳飞快,心底有什么东西涌上几乎冲破胸腔。
“咳咳——”太过激动,连喉咙就一阵阵发紧,我捂住嘴咳嗽了两声连忙往边上挪,拉过小板凳坐下。
我想过冲上楼给他打电话,打这个冲动很快就被我压抑住了,他现在应该在学习。
现在打电话给他,不仅会干扰他学习,而且他也无法完全释放自己的心情,压抑着总是不舒服的。
他应该很开心吧……不知道他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期待之中时间变得煎熬,我试图找事做,一会看看书,一会写写字,但都静不下心,不时就抬手摸摸自己的小腹。
好不容易熬到十一点,我开始做饭,本因为可以大幅度的分散我的注意力,没想到是做饭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手指被切到。
伤口不大也不算深,至少没那次在他家的弄的伤口深,我做了简单的处理后找来创可贴将手指裹住。
这一折腾到是好了,注意力真被分散,因为他差不多要回来了,我配菜都还没弄好。
就在我开始炒菜的时候,他回来了,一如往日喊着饿就往厨房里冲。
“卧槽!菜呢?”平日里一冲进厨房就拿筷子偷才吃的某人叫起来。
“马上就好了。”我说着,侧头看他,不知道为什么,只一眼我脸颊就有些热起来,连忙转回头继续炒菜,“你先出去坐会,炒好了菜就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