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她来的。”在我沉默两秒后,瑾燃替我答了。
李瑞涛妈妈缓缓转眸,看向瑾燃,“你想怎么谈?”
瑾燃轻耸了下肩,忽的侧过身朝隔断后看了眼才转回头对李瑞涛妈妈说:“怎么就白校长一个?”
“瑞涛要上班,来不了。”李瑞涛淡淡的声音,不卑不亢,看着瑾燃的目光是坦然的,看不到一丝胆怯。
即便模样看起来是有些憔悴的,即便是只身一人,她依旧没有一丝畏惧。
说真的,李瑞涛妈妈真是很有本事的女人,曾也是我的心中的目标,那时候的我很希望许多年后,能像她一样。
我想,她这一生,最大的失败就是对李瑞涛的溺爱和放任吧……
“我好像说得很清楚,我想干嘛。”瑾燃笑着说。
李瑞涛妈妈也笑了,“可惜你这连茶都没有。”
“柠檬茶我也不介意啊。”
李瑞涛妈妈笑着轻摇了下头,侧身拿过刚才放下的包打开,从里面取出黄色的牛皮纸一个文件袋放在桌上。
我心头一惊,看着那胀鼓鼓文件袋随即拧了眉。
瑾燃看了文件袋一眼,挑眉看向李瑞涛妈妈,“白校长这是什么意思呢?”
“瑞涛鼻梁断裂,左侧下颚尖牙,第二前磨牙松动,如果做司法鉴定,是轻伤,请问瑾先生伤到哪了?”
瑾燃轻扯了下唇角,“那么严重啊,这下手的手也特黑了!”
李瑞涛妈妈唇角一勾,是一个不冷不热的笑,“我知道没证据那一下是你打的,你心里也清楚,我来也不想追究责任,更不想就追究谁对谁错,我来只是想了解这件事。”
“所以?”瑾燃视线一转,落在你文件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