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说过,陆文霍就是爱玩了点,瑾燃之前也说过他们这个圈子乱七八糟,但我却从未想过到底是什么乱七八糟,唯一的概念就是几个一起追一个,其它也就没什么了。
但是这会,我心里忽然就冒出了小疙瘩,很不舒服的感觉。
走到门前,瑾燃伸手推门的时候我眉不知觉的拧着,然后在他把门推开的那瞬,带着慵懒味道的特有爵士乐和旋声就如一道和风立马将我的不适吹走。
和我想象中的好像有点不一样,同时也真的和外面不一样。
虽然光线昏暗,但只昏暗却不黑,也没闪烁的光线,不会晕人眼。
进门不远处是两张台球桌,靠边的位置是一个吧台,那个叫夏丽娜的女人真背对着我们双手轻搭在吧台上,而吧台里面站着一个头发梳理得光线的服务员。
在房间最前端中中间的位置是一个圆形的小舞台,中间立着一根杆,三条沙发围着小舞台,看上去……好像真有人在上面跳舞……
许是感觉到身后的门被推开,立在进门出第一张台球桌前的宇哥转头朝我们看过来,随即抬起手上的烟抽了口,一边吐出烟雾一边说:“你们敢再点么?”
瑾燃笑,搂着我往前,“不敢。”
我还在左右转头打量着这房间,感觉怎么看都像一个小型的酒吧。
李海他们是有些拘束的,跟着宝哥站在第一张台球桌的桌位处,见到我和瑾燃进来对着我们笑。
我看着他们,笑弯起唇对他们笑的,却不知道为什么反而眉拧了起来,根本笑不出来。
“三哥和四哥呢?”瑾燃扫了一圈问。
“卫生间。”宇哥朝着吧台边上的拐角努了努下颚。
瑾燃轻点了下头没吭声,搂着我走到桌前刚站定,忽然有人叫他,陆文霍的声音。
“阿燃。”
我下意识转头,看向吧台的方向,就见刚才就一个服务员的吧台内现在居然多出一个陆文霍,而那个叫夏丽娜的女人也转过身来,笑着看我们。
此时的陆文霍身上的针织衫已经脱了,里面的小立领白衬衫纽扣也开了两粒,看起来感觉又变了些,我却一时间无法形容那种改变的感觉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