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终于心满意足的出门了,而我的睡意被他这么一闹也没了。
但是我不想起床,不仅仅是累,我还感觉整个人都懒了。
我煎鱼一样翻来覆去好一会,最后撑着床面坐起来,然后在床头找到内裤,床位找到内衣,又弓腰从地上捡起睡衣穿上,才从床头柜拿了手机看了看时间。
十点多了……这种日子也真是没谁了……
我犹豫了会,最后还是给堂姐拨了电话过去。
被辞退后那天到现在,我就给堂姐回过一次电话。
电话里,堂姐很关心的问我是不是被吓到了,病好点没,这几天怎么样,我爸妈那叫我放心,她会尽量帮我挡着。
可是不管她说再多,再如何关心,我心里总是有种说不出的感觉,好像陌生了。
其实我心里知道,那是芥蒂。
今天吃饭,我是不想叫堂姐他们的,但是瑾燃说了,不管我姐和姐夫来不来,都叫一声。
因为今天会到的人不少,到时候别传到我姐那里,我姐又要说他小气,说我没良心,多两对碗筷的事,都不叫一声。
电话响了好几声才被接起,堂姐含笑的声音传来。
“小纾啊?”
“嗯,是我。”我垂着眸,视线停留在睡衣上少了两粒纽扣的位置说:“姐,下午你和姐夫有空么?”
“怎么了?”
“那个……阿燃要在回味园摆两桌,你们过来吃饭嘛。”
堂姐没立即回我,而是顿了两秒才说:“我不确定啊,要等我问问你姐夫下午有没有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