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我们去的学校,我要守晚自习,他要守着我。
只是这个晚上我感觉他还是有些不对劲,因为他在低头摆弄了一下手机后脸色就一直不是很好。
下了晚自习,他不是太避讳的直接跟在我身后不远出了学校,我有些无语,在上车后忍不住说他,“我还没正式离职呢。”
这话我说的婉转,但他本就不是很高兴的脸更拉得更长了,顿了两秒后淡淡的回我说:“知道了。”
我拧眉,看着他的侧脸,终于还是没忍住问,“阿燃,你今天是怎么了?”
我话音落,就感觉到他身体微僵了下,然后他发起车子一边掉头一边说:“没什么。”
“……”真的吗?为什么我觉得不是。
车子往上开出一段,他侧眸看我一眼,“干嘛这样看我。”
“……没什么。”我低头。
他似乎有些无语,过了半响,他忽然叫我,“纾纾。”
“……”不好的预感,他每次以这样叫我就没好事。
“那个、我以前……我以前的事你说过你不介意的是吧。”
“?”以前?我蹙眉,脑袋闪过下午他的异常,偏头看他,“下午那会……真是女孩子打给你的?”
他沉默了,昏暗中的侧脸下颚崩的有些紧,“是宝哥打的。”
“……”真是这样?
我没问出来,只是看着他,他眼睛直视前方,默了默又说:“但是他干妹子把电话抢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