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响,我对着门轻点了下头。
是的,时间长了就好了,我不会做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所以真的只是时间问题……
没多会他就回来了,我说我要吃粥,他点了外卖,将我抱到沙发问我想看什么。
我说随便,他就说他挑的我肯定不想看,我笑着说,你敢看就看吧,也不知道是谁刚才说的要克制。
他微楞,随即一下就笑了,然后挑了一部武侠电影。
一切好似又回到了之前,但却又有些东西不一样了,我不知道要如何形容。
吃过东西没多会我又困了,在沙发睡着,醒来了是因为呼吸不畅伴着喉咙疼痛。
我感冒了,应该是昨晚洗澡的是时候磨磨唧唧着凉的,这简直是雪上加霜,本就浑身不舒服,这会更加难受。
他二话不说就出了门,我还以为他去买药,结果十多分钟他回来的时候拎着一套新买的衣服,拎着一套新买的衣服三两下给我穿上押着我就去医院。
病不严重,开了两天的水,打完点滴他问我是要去他那里还是要去堂姐那。
我犹豫了两秒,说先回去吧,一天没回去了。
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将我送到堂姐家门口,这一次,他没有下车,只是让我快回去吧。
心又隐隐的发涩起来,我能感觉到他刻意压抑的情绪,虽然一样对我很好,事无巨细,但感觉却变得疏离如同隔着什么。
但我不怪他,我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对他轻轻点了下头就下了。
我没带钥匙,按的门铃,门上的通话口没多会就传来堂姐的声音,我说是我,铁门一下开了。
我走进铁门后转身,他依旧坐在车里,侧着头看我,见我看他,他微弯了下唇轻轻点头后转头就发动了车往后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