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爸爸还是很惦记她们母子的,一有空就回来,他妈妈爱打麻将,他爸爸就把边上的边上的三间房都买下来打通做了麻将馆,还特意隔出两间休息的房间,一间大的是他妈***,一间小的是她的。
然后又过了一年,他五岁了,她妈妈忽然去跟人家报了个学什么拉丁舞的班以后就不喜欢打麻将了,变成喜欢跳舞了,每天把时间都泡在那个培训班,而他也变成外婆带了。
因为奶奶早在他出声一年就去世了,爷爷也快八十的人,还是他爸爸请人去照顾,根本不可能带他。
虽然外婆对他很不错,但是他还是很不高兴,因为他想要他妈妈,所以在这样两个月后的一天,在他妈妈又打扮得漂漂亮亮出去后,他偷偷打电话到厂里跟他爸爸告状了。
那天妈妈住院了,被他爸打的,而急症室还躺着一个,也是他爸打的,听说是什么拉丁舞培训班的教练。
那次后,他妈妈不出去了,天天打麻将,对他也冷了很多,看他的眼神很复杂,不像以前了,但他爸爸对他更好。
他爸爸常带着他出去应酬,甚至带着他去厂里,却从带他妈妈。
他爸爸还经常和他说,阿燃,做男人一定要有脾气,这样别人才会怕你也才会敬你,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
在他九岁那年,他爸爸新开的坑出了高含量锡矿,那些年偷矿的不少,那样一车就是十几万的矿很多人是眼馋的,所以有人偷到他永老五的头上了。
他说,他爸出事那天,他记得很清楚,因为是周末,他爸爸直接把他接到了厂里,到厂里没多久,就下起了大雨。
那几天都在下雨,断断续续,他也没在意,在办公室他爸爸的办公桌前做作业,而他爸和几个人在喝茶谈事情。
之后没多久,忽然有人跑进来说,进坑了,他爸当时跳起来就爆了句粗口就带着人出去了,这一去就没再回来。
“他可以不去的……”他说着,又坐了起来,伸手从桌上拿烟。
我拧着眉看他,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只是也跟着他坐了起来,依着他坐。
他咬着烟转眸看了我一眼,然后拿起打火机点燃烟,抽了一口吐出,双腿起,“可是他偏偏他就进去了,自己带着七八个兄弟进去,留了十多个人在外面守着,然后人才没进去多会坑就忽然塌了。”
“……”
“人是三天后才挖出来的,我妈哭天抢地,结果呢?”他说到这,唇角一勾是一抹冷冷的笑,“人才走了一年,她就开始了,又和那个什么麻痹教练混在一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