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缓了下,故意又轻咳了两声才拧着眉睁开眼,入眼就是他坐在床沿,双手杵着床面压低了头颅看我的样子。
我抱着枕头的指尖微攥,因为那莫名的笑意又上来了,但是我不能笑!
“好点没?”他见我看他,又问,眉拧得能挤死苍蝇。
我滚了滚喉咙,微喘着说:“你、你先把衣服穿起来。”
“你还管我穿衣服,管好你自己吧!”他直接瞥我一眼站起身,嘴是那么说,却还是抓起裤子就套了起来。
我又缓了口气,紧接着他就拿起他就拉起被子盖住我,但是我是弓腰坐着,被子盖了两次都一下就滑到枕头才停下,他拧了下眉,转头四处看了看,最后从床脚的地方找到他的外衣给我披上就走到床前将窗户打开。
带着寒意的夜风一下涌进,我缩起肩小声的抽了口气,就见他抬手搔了搔脑袋又走回来。
“现在有没有好点?”他坐下,弓腰凑近我问。
“……”好冷!“比刚才好点了。”
他直起腰,舒了口气,紧抿的眉松开一点。
“你赶紧把衣服穿起来。”我裹着被子披着外衣都冷,他这怎么还光膀子。
“我热,吹下风。”他说。
“……”我无语,“那么大的风你还热!”
“欲|火|焚|身不知道?”他没好气的说。
“!!!”这不才做完么?他焚个鬼的身啊!
我还在无语,他就鄙夷的瞥了我一眼站起身,然后走到床脚一边拿起体恤一边套上一边说:“你那特么的是什么破身体,以后老子怎么做啊!”
“……”我看着他愤愤的套上体恤走到沙发坐下后拿出烟来,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反应过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