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话音落,他没吭声,而是顿了两秒掀起眼从后视镜看我,“昨晚?”
“……”他那么目光说不出的诡异,我明明觉得我该理直气壮的,但为什么心一下就虚了。
我垂下眸,不敢看他,轻轻嗯了声,紧接着他就说:“所以我说晚点给你打电话,你说你要睡了?”
“……”完了,为什么更虚了?!
“说话啊。”他声音微凉。
我指尖不由得攥了攥盖在膝盖上的毯子,“也、也不是……我本来就是要睡了……”
“呵——”我话音才落,他就笑出声,是手臂瞬的冒起了鸡皮疙瘩,紧接着他就说:“赶紧睡吧,有什么到了再说。”
“呃……什、什么叫到了再说?”为什么我觉得有点恐怖?!
“没什么,赶紧休息。”他说着视线从后视镜移开,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到底什么叫到了再说?”我追问,内心实在惶恐。
“没什么。”他淡淡的回。
“你怎么这样!”
“……”某大爷不吭声了。
“喂!你到是说话啊!”
“……”不理。
完了……一种暴风雨前宁静的感觉,我还睡得着么我?!
我以为会我睡不着的,但在静默了二十分钟后我还是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也许是我真的太累,身体抗议着要休息,也许是因为昨晚我就没怎么睡,所以我这一觉就睡到了他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