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面……这个回答真好。
“你呢?”
“在家里。”
“……”电话那头的他似乎有些无语,一时间又静默了下来。
顿了好会,我好似听到有人叫他,女孩的声音,叫的燃哥,我心脏猛的缩了下。
“我还有点事,等晚点给你打。”
“……我、我要睡了。”
又是两秒的静默,他说:“嗯,你先睡,我明天给你打。”
“嗯。”
我那声嗯才落,电话就挂了,我眉瞬的拧了起来,好似回到了几个月前,我捏着电话坐在沙发让李瑞涛开车小心点,他说知道了,没等我应一声他就急急挂上电话。
一切都那么像,但身体和心理的反应却不一样。
那时候的我只觉得无奈,想着要如何改变现状,而这会,我心底升起的不是无奈,而是怒意,甚至心脏一阵阵紧缩的酸涩,整个人都不淡定了。
我有些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但是我身体做出的最直接的反应是将手机放回桌上,插上电源,然后强迫自己睡觉。
当然,我睡不着,不是转头看看手机,转翻身面向,如此反复,脑子乱哄哄的。
这晚,我整晚都没睡好,就连半夜都迷迷糊糊的醒来拿起手机看看,然后又放下,我觉得我一定是魔障了!
第二天我起来,我妈吓了一跳,问我怎么睡一觉起来反而脸色更差了。
我说没什么,就是有点呼吸道感染,我喉咙鼻腔确实又痛起来了。
我找了药才吃下,我妈就换好衣服出来了,我正疑惑,她就叫我去换衣服,然后拽着我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