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就在我要跪到在地上的时候,他一把将我拉起来,双手夹住我的腋下将我往沙发带。
“咳咳咳——咳咳——”我很难受,肺部空气不够,我努力的喘息,但我越喘息,那咳嗽就越停不下。
他将我扶躺在沙发上,我抬手捂住胸口,感觉唿吸越发的困难了,视线都变得模煳。
“林纾!林纾!你怎么了?!”他拍着我的脸,一边叫我。
“起、咳咳——起来——咳咳——”我努力控制唿吸的频率,压抑住咳嗽。
他微楞了下,连忙将我扶起来靠坐着,我侧眸看着边上的靠枕,艰难的伸手拽过,然后放在腿上,然后弓下腰将生态的重量放在靠枕上,一边咳嗽一边努力调整唿吸,尽量不让将喘息的频率放缓。
半响,咳嗽渐渐止住,喉咙鼻息干痒得难受。
“林纾……”他的声音在边上响起,小心翼翼。
我没力气回答他,我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只是软软的靠着膝盖上的抱枕轻轻点了下头,表示听到了。
半响,他在我旁边蹲下,微微仰着下颚看我,“你有哮喘?”
“……”我缓慢的眨了眨眼,眸子也缓慢的朝着他转动,入眼是一张小心翼翼的脸,和之前拽得快上天的那个人,又完全是另外一个。
我好奇怪,他到底有多少面?
“你有哮喘?”他定定的看着我,又说。
我喘息着,顿了顿又轻点了下头。
他眉瞬的拧起,“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
“……”说不说有什么区别吗?
而且我这病也不严重,属于完全控制型,只要注意不接触过敏物,以及注意生活习惯基本就不会发作。
“为什么之前不跟我说!”这一次,他声音有些大,也有些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