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他所谓的尽量根本就一点都不可信。
开始的时候还好,但没过多会就原形毕露了,而且还要求诸多,根本不管我愿不愿意,和之前那个带着央求叫我名字的人完全就是两个。
然而,当一切结束,我红着眼睛瞪他的时候,他却还一脸不高兴的说,这种事是能控制的么?反正他是尽量了。
这简直是就是耍无赖!
我很想骂人,可是在脑海搜索了半天,就找到的词汇也就混蛋两个字。
但是这两个字我不想说,说了还要被他笑。
我滚了滚干涩的喉咙,吸了吸鼻子,“你起来。”
他不动,依旧爬在我身上,伸出一只手抽了张纸巾递给我,“擦擦。”
我不敢置信的抽了口气,“你这样我怎么擦。”
“我说的是眼泪,想什么呢?”他掀着眼看我,神色慵懒,眼底带着淡淡的笑意。
“……”我脸又热起来,别开头不看他。
他笑了声,微微撑起身捏着纸巾就往我脸上抹,“幸好你不化妆,要不就刚才那惨烈劲,现在应该会很恐怖。”
“你——”慵懒的声音里是浓浓的嘚瑟,我气得说不出话来。
他唇角轻勾了下,随手将纸巾丢在地上人又压了下来,侧头枕在我脑袋边,“纾纾……”
我心又因为这两个字颤了下,很奇怪的感觉,紧接着他就说:“等你从回来,帮过来住。”
“……”我呼吸微窒,不由得拧了拧眉,“不行。”
我话音落,感觉到他动了动,然后缓缓抬起头垂眸看我,“为什么不行?”
“我爸妈和我堂姐都不会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