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狠的声音,我吓了一跳,想说我不是那个意思,他却忽然一手撑起身子膝盖跪着沙发直起腰。
我有些茫然的看他,就见他双手拽住外衣的衣襟往后一拉,眨眼就把外衣脱了下来随手往沙发尾一甩,就去解皮带。
我连忙伸手拽住他的手,“等等!”
他掀起眼看我,没吭声,我抿了抿唇半响挤出挤出两个字,“关、关灯……”
他抿成直线的唇角微微扬起,定定看了我两秒后站起身朝门口走。
我有些慌乱的才坐起来,他就将灯关了,视线一下暗了下来,我有些不适的眯了眯眼,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唯一亮着的电视机。
他走了过来,黑影罩下,我抬起头看他,滚了滚喉咙又说:“电视……”
他背着唯一的光源,我还没适应黑暗的眼睛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却明显的感觉到他好像很嫌弃的瞥了我一眼。
“你事怎么那么多?”
“……”很好,连声音也是嫌弃的,我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我刚觉得心底那才碎裂的堤防又开始渐渐自动重组,他却忽然的弓腰拽住我的手,一把将我从沙发拉起来,然后拽着我走到床边将我推坐下,自己转身走到茶几前,拿起遥控器将电视关了。
唯一的光源没了,狭隘的小屋是一种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我坐在床沿,全身崩得死紧,变得灵敏的听觉能清楚的感觉到他朝我走了过来。
他在我面前站定,静默了会说:“你怎么还坐着?”
“……”
“睡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