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吧,一个老师就那么看着自己的学生坐在这抽烟打麻将……
我觉得等会回去应该打个电话给我爸,跟他请教一下,遇到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办。
跟在我身后的瑾燃忽的越过我上前,拽着李海的手臂就将站在靠椅转头看我们的李海拉出位置。
“你送人,我帮你打。”
“诶?!”
“诶什么?”他声音有些冷。
李海侧身对我,面向着他,我也看不到李海的表情,只能看到他肩膀微缩了下,转个身就走到我面前,“林老师我送你出去。”
我心里有些不是舒服,刚想说其实不用送,就听到他说:“打火机呢?”
“你面前不就摆着个。”坐在他对面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说。
他没坑声,手已经拿起打火机,然后点燃烟。
“林老师?”李海叫我。
“噢……”我连忙收回视线,对李海弯了弯唇说:“谢谢你。”
其实李海送也挺好,路上就我们两人,我还能和他谈谈。
“林老师瞧你这客气的。”李海说着就要抬起手上的烟抽,在注意到我看着他后对我干笑了声,又将烟放下,往地上一丢用脚踩了踩。
李海的举动让我感觉到欣慰和存在感,对他又弯了弯唇说:“走吧,我正有点话想和你说。”
李海一听我有话和他说,表情甚是无奈和了然,然后转身往门口走。
我刚迈开脚步,就听有人叫他,“阿燃,码个牌码半天,敢不敢快点。”
他咬着烟,慢条斯理的码着牌,“有没有同情心,伤残人士看不到?”
一桌的人一下就笑了起来,但我却一点都不觉得好笑,抿唇追上已经走到门口拉开门的李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