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在这其中未必没有政府层面的力量和意志，可程天罡的能力和势力这是毋庸置疑的。
如果不是稳定压倒一切，怕现在香江早就血流成河了。
这两年，偶尔有社团兄弟打了内地的游客，或者欺负了某个商人，惹出一大票麻烦的事情不是没有，容不得他窦斌不去小心。
更何况，对方还是杨勇的客人？
杨勇热情招待，还帮对方出头？
这让窦斌不得不思虑一二。
“天都我不认识什么人，河北的卫五熊，兄弟可认识？”
沉默许久，站在那里的窦斌忽然开口了。
小毛毕竟跟了他有些年头了，办事也都得利，而且这次按照道上的规矩来说，小毛办的没错。
他做人老大的，这个时候要不出头，下头人怎么看？
以后还有谁会跟着他？
卫五熊是自己在内地认识的一个大豪，势力很大，在内地有大企业，而且交游广阔，即便不是天都人，可在天都有不少人都认识他。
去年的时候，自己去内地，他带着自己也去天都转过，呼朋喝友，很是威风，天都不少的人都认识他，在河北数省，那就更不用说了。
虽不比的那些最顶尖的传说人物，可名声在外，如果对方认识卫五熊，那么窦斌觉得自己可以顺道打听一下。
如果是外强中干，或者实力一般，那自己就不客气了。
如果实力很强，那就思量一番，至少爆出了卫五熊的名字，对方如果认识，那就有了沟通的桥梁。
不管怎么说，都算有了退路，进可攻退可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