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们闹过几次,时间就这么不知不觉过去了。
第一次是无意,伯格在电话里与她闲聊,他的话总是很多,开始还聊关于画画的事情,后来就聊到了天南海北,她没有打断他,这个电话就打了一个多小时。期间魏循进来过几次,见她始终没有挂电话脸色便有些不好看。她没有放在心上,等她挂了电话,出去的时候发现他站在门口,质问她:“你们在说什么,说了这么久。”
她当然说:“关你什么事。”
他的声音冷冷的:“你的事怎么就不是我的事。”
她没有想过他会生气,但生气了她也不在乎。
“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反正下个月我们就离婚了。”
她不想跟他说这些没用的转身要走,他抓着她的手,力气大得捏疼了她:“以后不许你跟他打这么长时间的电话,除了画画的事情不许聊其他的。”
她被他的话气笑了,“你是谁?凭什么限制我做什么事情。我跟谁打电话,打多长时间电话都是我的自由,你管不着也没用资格管。”
他的脸色越来越冷,极力压抑着怒火:“他喜欢你你不知道吗?”
“我知道,那也不关你的事。”
她无所谓的态度刺痛了他的眼睛:“你随便怎么说,但你以后不许再跟他有过多接触。”
也许是他痛苦的表情让她觉得有一些快慰,也许是他的说话的方式让她觉得很讨厌,总之,她不想让他好过。
他们吵了起来,吵得很凶。
魏循这次没有哄她,他们冷战了好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