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这位先生想买你两幅画,你去挑两幅过来给他看看。”
她站着不动,不卑不亢地说:“老师,我的画不能卖给他。”
严和山看一眼魏循,淡淡地说:“魏先生,这我就爱莫能助了。”
这在他预料之中,他并没有觉得失望。
“那我改天再过来吧。”
听到他的话,她才明白过来。买画是个借口,他只是想纠缠她。
“你别来了,我不会把画卖给你的。”
说完,她便转身走了。魏循起身跟上,两人的身影消失在门口。
严和山呷了一口茶与沈值闲谈:“家里人身体都还好吧。”
“都好。”沈值端起茶杯,觉得有些烫又放下了。
“是不是太烫?其实这个茶不宜用温度太高的水泡,但我习惯了,别人怎么说也改不掉。”
“您喜欢就好。”
说不清是气还是恨。
她没有回后院,径直走出了大门。他一步不离地跟着,甩也甩不掉。走到湖边,她停下脚步,好半天都没有说话。
冷风过后,她的怒气平歇了一些。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的人。”自私,不可理喻。这些词以往根本不会出现在他的身上,“你如果真的愧疚,或有一点在乎我的感受,就不应该像现在这样做无畏的纠缠。我好不容易能过平静的日子,你为什么非要过来把它打破。”
他的眼神愈深,声音苦涩:“我不知道,我控制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