珞珈道:“终选。”
风娘觉得此举太过冒险,却只叹口气,道:“罢了罢了,知你自有计较,我便不赘言了。只是一条,你若不能为卧春楼拔得头筹,我答应你的事可就不作数了。”
珞珈应了声“是”,偏头看向执素:“姐姐今日的剑舞甚是亮眼,可是学过武功吗?”
执素眸中闪过一抹悲色,笑道:“我爹是剑客,我幼时随他学过剑法,不过约略懂些皮毛罢了。”
珞珈不太信,却也没再多问。
·
四日后,四月初十,再选。
吸取了上次的教训,风娘这次带着珞珈和执素早早就出发了。
果然不出所料,这回比初选时还要热闹拥挤,长清河的两岸已经被看热闹的百姓挤得水泄不通,放眼望去到处都是人。
二十四个人,珞珈抽到了十,不前不后,执素却是第一个出场。
珞珈上次唱歌,这次跳舞。
长发依旧披散下来,眉间一点朱砂,白纱覆面,身穿一袭孔雀蓝的长裙,宛若坠落凡间的孔雀仙子。
当她随着琴音在舞台上起舞时,便没有人能将目光从她身上移开,她的身姿翩若惊鸿,婉若游龙,仿佛一不留神就要飞天而去,无端教人生出几分紧张来。
即使看不到脸,单是这风情万种的曼妙身姿,也足以令人心驰神往,垂涎欲滴。
这一回,珞珈得第四,执素得第十二,以最后一名堪堪进入终选。
回到卧春楼,风娘把珞珈叫到了自己的房间。
风娘一脸严肃地看着她:“你之前说你不善歌舞,可从这两次选拔来看,你可能歌善舞得很呢,我不信你只用半个月就能学得这般好,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瞒了我什么?”
珞珈不慌不忙地说:“我上次唱的歌,其实曲调极简单,胜在词写得好,至于这回的舞,也只是个花架子,和旁的姑娘没法比,风娘实在抬举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