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犯错失而被嬷嬷们盯上,清桑离馆之前就知道滑润的恩客提了不少要求,明白了嬷嬷们的打算。躲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可有什么办法可以一劳永逸的避过器皿之刑呢?紧皱了眉头的清桑忧心着滑润这样下去,必然提早凋零的灿烂,站了起来走到亭边。
别担心,以后总会有办法的,天无绝人之路啊。滑润可不想见到清桑了,自己
还为他添上忧愁。
路在哪里呢?滑润,再一次的话,嬷嬷们得了甜头,焉会放过你。以后还会有第3次、第4次,这身子还不废了。清桑沮丧的言谈之中透著疲惫。
滑润脸上一丝诧异,注视著清桑修长身姿:施爷、对你可好?
清桑转头,唇边笑意:好不好,你不是看见了吗?
我看的是好,施爷待你是极好的,可是。。。。。。
接了滑润的话:当然是好了,爷是真的待我好的。清桑对视著滑润审查的目光,坦荡朗然,滑润相信了。
我看你这几个时辰了,一身也没有幽寒之气,是不是施爷解了冰魂针了?
还没有,看见滑润眼中迷惑,但是,我想快了,爷说了一定要解了这冰针的。
那就好,否则你总是这样阴寒入体的,真担心你的身体撑不住。施爷可是为你找解针的药呢?
不用找,爷在自己配呢。
话说到这,有清桑的侍童来请他去沐浴了,也告诉滑润,南宫馆主已经回去了,他这几日就留在这里伺奉雪爷。有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引了滑润去非墨那里。
一纸休书29[1]
第二十九章[1]
滑润被带到非墨住的厢房,进去以後不见非墨,却有下人告诉他雪爷在洗浴呢。自然的,滑润要去侍候他清洗,下人却拦下了他,请他如果要沐浴,去隔壁房间有准备好的热水。滑润也不好意思说出自己是要服侍的,去了隔壁下人为他先洗好。
再回到非墨卧室,俩个明显不是院子里仆役的人在房间里,男子在为非墨梳理尚未干的黑发,而女子则拿著香炉正在点香薰。看到他进来,非墨招手要他走近:“这是我的俩名近卫,碧海(男)、遥溪(女)。”
这一男一女也盯著滑润看,不象清桑,他和滑润失了清倌身子前後也就差3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