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离听赏。”辰嬷嬷对滑离。
滑离急忙跪下,“赏插射一次。”
“谢嬷嬷赏赐。”滑离本来以为令嬷嬷输了赌,等待自己的会是刑堂。却是这样的厚赏。殊不知,这些个头牌男妓在恩客身下婉转承受,提供欢快享受的同时,还不如星、月级别的男妓,他们送客人到了顶峰,也可以自己得到最後的宣泄。而头牌们则因为每月出精次数所限,没有得到批准都要闭著自己的精关,多数都是一次次要把自己从高潮边沿拉下来,极少能够有到达那美妙境地,这是要逼疯人的折磨。现在就是得了准可以在侍客的时候射精,滑离在其他男妓羡慕眼光中跪回队伍。
“好了,现在我们该赏什麽给今天最有贞操的状元穴呢?”
滑润一听见“贞操”,膝关节一软,若不是被辰嬷嬷腿卡住著,就会摔下去。其他男妓也都感觉了事情严重性,低下了头。对男妓来说,贞操当然是没有的,夸奖一个男妓的贞操,就象对一个尼姑赞扬她够骚一样。
“滑润知错了,求嬷嬷……”
快如闪电,秋嬷嬷揪拧起滑润的发一耳光煽飞他在地。滑润立即跪起爬到秋、辰嬷嬷脚边。
“一个头牌男妓竟犯如此低下的错误!!!”
“滑润知错了。”
“你是什麽?”
“男妓”
“男妓是什麽?”
“玩物。”
“男妓的功能?”
“侍侯男人,取悦男人。”
“怎麽侍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