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点都要把傅辞修逼疯。
铁索重重地敲在一起,发出“哐啷,哐啷”的响声。
“我……我想……”陆知婉纵使全力抵抗着药效,但意识早已模糊,她凭着本能在说,“辞修……我想……要……要你……”
“操你妈的,”梁世嘉往她脸上猛地掴了一个耳光,拖着她的头发到自己坐的沙发上,“好,想着这个畜牲是吧,我今天就要让他好好看看你是怎么被我干的。”
陆知婉的头发整个散下来,梁世嘉撕扯起她的衣服。
衣服扯不破,他气急败坏地喊刘五,“把你的刀给我!”
刘五“哎”了一声,在身上拍拍找找,从木头架子上拿下一柄匕首,恭恭敬敬地递给梁世嘉。
梁世嘉手拿匕首,一只脚半跪着按住她在沙发上,勾住她旗袍上的第一颗盘扣。
“陆小姐,你好好看看,你要被谁操,”梁世嘉手一挑,挑开一颗扣,又顶住了她旗袍上的第二颗,“不是傅辞修,是老子。”
陆知婉看向傅辞修一边,她想挣脱梁世嘉,可连推开他的动作都像是欲拒还迎。
“别急,待会儿有得你爽的。”梁世嘉声音一哑,将她第二颗扣挑开。
傅辞修的舌头抵在齿间。
这个动作他从前见别的妖兽做,自己从来没有过。
咬破舌尖,取心头血。
若是陆知婉没有来,他自然不愿白白耗了心头血,且他自伤取血何其耗费精力,之后足有一百多天只能兽态休憩,不能恢复人形。
虚弱不说,每日此时,心脏都会疼上一个时辰。
这种疼痛,是凡人无法想象的剧烈拧痛。
不能保障陆知婉的安全,自己也落入下风,在他看来是非常不合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