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下楼梯,西服上闪闪的撒满了亮片,手扶镶了好大一颗红宝石的木质司的克。
“陆小姐,好久不见,”他一步一步靠近她,目光上下扫视,像是看穿了她,又故意放轻声音,“你瘦了,太瘦了骨头硌得慌,床上也要弄不爽快。”
“梁世嘉,你为什么不能放过我?”
陆知婉握住门把的手攥得一片泛红。
她簌簌地流下两行泪,她实在是恨毒了他。
“因为我想弄你,”梁世嘉眼眶下厚厚一层青黑色的眼圈,他又贴近了陆知婉一步,“老子想弄你,就怎么也要弄到你。”
“那两个人是你的人。”陆知婉双眼暗淡,她不是在寻求答案,是在陈述事实。
“不止那两个,之前的那个草包也是老子找去的。”梁世嘉嘴角一??抬,自豪得意。
陆知婉整个人缩紧了密密压在门背上,声音发颤,“他现在在哪里,你对他做了什么……”
梁世嘉声音一顿,立即知道陆知婉说的是谁,他舔了舔嘴唇,“也不知你那姘头现在是生是死,伺候好大爷我,我给他留个全尸。”
他上前要抱住陆知婉,陆知婉猛地用手肘顶开他,拔腿往楼上跑。
墨绿色的麂皮高跟鞋被她逃脱掉一只,她到了楼上,又踢掉一只,光着脚躲进一个打得开的空房间里。
她把门锁紧,这地方摆着办公桌和皮沙发,像是会客厅一样的。一旁还有一个斜开的大门,门里放了一张床。
被子乱乱的堆在那里。
陆知婉暗叫糟糕,她挤身藏在窗帘与柜子的夹角里。
楼下男人的脚步声缓慢,一步一步地,不急不缓地朝楼上走来。
“婉婉,瞧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男人脚步声停住,“与我玩躲猫猫,把鞋子也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