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她的裙子居然那样妨碍她,裙子边绞着窗户,怎么也拽不下。
梁世嘉连忙跑了过去,把她抱下了窗,按在床上。
“还没让老子弄完你,你就想死?”梁世嘉陰毒地笑着说,“等老子爽快了,你再学那婊子吊死。都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现在不弄你就要死,你让我弄了,算生前积德。”
陆知婉死命捶打着他,可她的力气实在不如这人,根本无力挣脱。
他舔了舔舌头,又接着说:“只怕你到时候舒服到上天,要抬着屁股让大爷弄狠点。”
天知道这是怎样的绝望,眼睁睁地她看着这人撕破她的裙子,离她那样近,他还舔她的脖子。
他的舌头滑腻腻的,像是被什么冷血动物舔过似的,让她直犯恶心。
“梁先生,要是我阿爸知道了,一定饶不过你的……”
“别说你阿爸,就算总统知道,老子弄也弄过你了。”
陆知婉不知怎么的,居然想到了傅辞修,傅辞修的舔吻就不让她这样恶心。
他不会让她害怕成这样,他晓得顾及她,顾及她的情动。
她忽然不知何处来的苦痛,这是一种出离于梁世嘉的愤怒,她自觉是被保护者,用身躯和傅辞修佼换着安全。
他失信了,他没有保护好她,纵使他没有承诺过这件事。
陆知婉在耍小姐脾气。
她的害怕与痛哭换成愤怒,这更加让她好忍住哭,她晓得若是傅辞修,她哭还能博取一二分心疼,换成梁世嘉,怕是要被他更加恶意地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