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吃过饭，明茗回了家。
这会儿刚走到家门口，就看到赵娟两只手搅在一起，提着一堆东西，站在她公寓门口张望着。
明茗抬眸看着她。
头发有些白，脸上的皱纹清晰可见，一脸的焦急，额际还有些淤青。
叹了一口气，她踩着高跟鞋站在原处，没有走上前。
“怎么过来了。”
声音淡漠，没什么表情。
赵娟听到声音，提着几个袋子凑到她面前，模样有些小心翼翼的，“小茗啊，你这都好几个月没回家了，我过来看看你，你最近工作是不是……”
她话还没说完，明茗就抬手打断她，“有什么话直接说吧。”
赵娟皱了皱眉，捏紧了手里的袋子，“你哥他那个工作又辞了，你看看能不能接济他一点，就这个月，这个月过完就好了，他下个月肯定能找到工作的。”
明茗就是那么看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她略微有些疲惫地开口，“妈，我是提款机吗？”
赵娟有些惊慌无措地张了张嘴，眼角的皱纹都耷拉下来了，“小茗啊，妈发誓，就这一个月，你看这次是我过来的，要是你张叔叔和你哥过来不就不好了，下次肯定不会过来打扰你了。”
叹了一口气，明茗从包里翻出手机，给她转了一笔账，“转了2000，不要再来找我要钱了，每个月赡养费我会给你，他都快30的人了，我没有赡养他的义务，也有手有脚，花完了也不要来找我。”
明茗说完，绕过赵娟，抬脚上了楼。
这会儿赵娟从裤子口袋里翻出手机，确认有了消息，脸上漾出一抹笑容，提着袋子跟了上去，“小茗，这是妈腌的酱菜，你看看你最近好像又瘦了，要不……”
明茗从包里翻出钥匙，侧头看着她，声音很是疲惫，“你怎么每次都是拿了钱才问我要不要吃这些东西？平日里有钱的时候也不知道来给我送。”
赵娟被她噎的哑口无言，一下子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小茗，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