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郁华站在离他几米远的地方，笑着看他：“……就想问这个啊？”
宋信冬握住手机，他这人张扬，连手机提醒声都叮叮咚咚的。
页面评论不断刷新，声音就没断过。
响一声，宋信冬就忍不住看一眼。
看着看着，眼眶越来越红，他赶紧擦了一把摇摇头。
“……那我之前说你，你怎么不反驳啊？”
宋郁华不在意地耸了耸肩，笑道：“可我现在就是普普通通的农村妇女啊。”
可这句话说完，面前这哭包少年眼泪哗的就流了下来，控制不住地瘪下嘴。
哽声道：“你不是！你明明不是！”
“你明明………你明明……”
明明可以过得比现在更加好……
“你都不知道叶锦丽跟他过得有多好！他们被人叫大画家叫老师，可他们这么说你！”
“……他们都不告诉我你到底是谁，我是你儿子，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
说到这里，宋信冬眼泪再也止不住，委屈又控诉地看着她：“你是笨蛋吗！”
“受了委屈不会欺负回去吗！为什么要等这么久！是不是我不出事，你就要在这个地方待一辈子了！”
宋郁华嘴角笑意渐渐收敛，沉默半晌，启唇哑声道：
“……对不起。”
宋信冬一下就哭出声了，无奈又着急地跺脚：“你跟我道什么歉！”
“是我该道歉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