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一看着眼前的女人忙上忙下，从心率测到血压，从血压测到体温。
测完又马不停蹄地记录，分析。
他下意识张口：“我是不是具备其他丧尸没有的研究价值？”
宋郁华：？
那倒没有，按照她的猜测，恢复意识的契机无非有并列的两个，第一个，大部分丧尸所具备的情况，被病毒异化。
第二个………就是晶核碎裂。
同时具备这两种情况的丧尸目前看来还挺多，不过你现成地站这儿了，不用白不用。
但对上实验台上这张明显得意的王者面孔，宋郁华眼神一瞬复杂。
顿了顿，点了点头。
“……对，得靠你。”
按照惯例，该捧的场该给的脸都得给他足了。
可这话一落，她预想中这张得意的面孔反倒没加倍得意，倒是收敛了几分。
宋郁华一愣，忍不住心里笑了一声，这是终于长大了有出息了？
挺好挺好。
她正想继续检测数据，下一秒，猝不及防，肩上就搭了一只冰冰凉凉的手。
宋郁华眼皮一跳，抬眼看他：？
实验台上，元一满脸郑重，冰冷的手掌重重拍了两下：“那以后！”
“我们就是并肩作战的好兄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