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直播结束，几百万姑姑心满意足退出直播间，元硝满头冷汗被大橘半拎出来。
一看到宋郁华，瞬间想哇哇大哭。
“这都是什么魔鬼姑姑啊！”
刚要扑过去，宋郁华头也不抬递过来一张统计单子。
元硝脸色一懵，擦擦还没来得及哭出来的眼睛：“……这是什么啊？”
拿过来一看，从上到下元硝那脑子能想到的所有高中练习题册都列在上面了。
宋郁华边滑动手机回复评论，边补充：
“托你小于阿姨初步统计的练习题，你姑姑们的一片心意，不好辜负，可也不好让你姑姑们太破费，多的我让你小于阿姨给买过来，就当作是姑姑们送的，记得做。”
轻飘飘的一句话，元硝彻底崩溃了：“这是什么魔鬼妈………”
嚎到一半，被魔鬼妈身边的魔鬼爸一瞥，叫声瞬间一卡。
元硝眼泪汪汪：“………爸。”
元顷琅也拿起手机，昧着良心安慰：“不要紧，慢慢做，你起点低，进步快。”
元硝：“……您信您说的这话吗？”
元顷琅：…………
沉默两秒，元顷琅认真道：“再低也不会比零分低了，一分两分是进步，五分六分烧高香。”
“十分……”
十分就不奢望了。
不管怎么样，总不会考出个负数。
元硝抽抽嗒嗒：“您这真的是在安慰我吗……”
元顷琅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