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冉冉：………
宋冉冉抬眼，审视了一眼她准备出门的架势：“你去哪儿？”
宋郁华微笑：去给褚先生治病。
宋冉冉：？
凭你？
宋郁华神气地掏出小册子摆到桌上：“怎么？不信你妈还信不过你外公这本祖传针灸法？”
宋冉冉眼神一瞬从阴冷转成复杂：“你给他治病做什么？”
宋郁华：“褚家不是在到处找医生治病救人吗，我也去试试，真瞎猫撞上死耗子，咱们娘仨也能在景城横着走了。”
这回任心心也忍不住抬头。
宋郁华趁她不防备，直接伸手拍了拍她脑袋，忍着一阵凉意笑眯眯道：“也给咱们心心扬眉吐气。”
拍完赶紧转身走人。
………
屋里，任心心感受着头顶逐渐消散的温热，久久沉默。
宋冉冉抬眼：“………上辈子褚塬休怎么样了？”
任心心启唇淡淡道：“躺着躺着就死了。”
………
又沉默片刻，任心心：“………还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