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一分钟一个亿，比不得比不得。
弹幕又刷得飞起。
凌莫垣一看是凌锐，忍不住皱眉。
“有什么事？”
电话那端凌锐都快急死了。
“小叔，你可别做饭了，赶紧看看网上都把我小婶婶骂成什么样了！我都撤了几回热搜了，怎么都撤不下去。”
凌莫垣皱眉：“网上怎么了？”
凌锐心累：“还能是什么，你前女友我小婶婶她一堆的丑闻，有个吃饱了没事干的营销号把她这八年的丑闻列得跟名人传记一样，好家伙，蚂蚁搬家都没这么清楚整齐过。”
“这样下去，你还没把人追回来，我小婶婶就没脸见人了，再严重点，你这辈子都不知道能不能把人追回来。”
这话落，凌莫垣瞬间脸色一冷：“不会说话可以闭嘴。”
凌锐摸了摸鼻子，欲言又止，想了想还有个营销号罗列的一整页双胞胎爸爸名单，没敢说。
“……那祝您和我小婶婶百年好合？”
凌莫垣脸色才好看了些，顿了顿，“嗯”了一声，“啪”地挂了电话。
挂完电话，他先点开直播间，弹幕里清一色对宋郁华的谩骂，夹杂对他的吹捧奉承，看得他好不容易缓和的脸色又瞬间难看。
再点进热搜。
就像凌锐说的那样，热搜榜前十，八个带了宋郁华大名，点进评论又是清一色的辱骂。
再一点下去，就这么顺利地扫到了凌锐不敢说的那张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