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莫垣霎时抬眼，就望进视频里宋郁华极其冷淡，却又无比熟悉的一张脸。
他心跳登时一滞。
助理吓得一个心慌，连忙道歉要把视频关了。
这回还没动作，凌莫垣却抬了抬手，视线全程投放视频上。
助理一愣，也跟着看过去。
这是一个剪辑向视频，全程都是宋郁华怼两个孩子的语录，被一个觉得好玩的观众剪成了合集。
播放量目前也不低，弹幕正吵着架，有的觉得宋郁华做得挺对，有的觉得宋郁华就是个冷心冷肺的女人，披着一身丑闻也敢出来晃荡，对亲生孩子也这么冷漠，一来一回就这么硬生生把这个视频吵出了一点热度。
助理适时提醒：“凌总，这就是欺负小少爷的那两个孩子。”
凌莫垣眼眸一深，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她呢？”
助理继续解答：“宋郁华，这对双胞胎的亲生母亲。”
凌莫垣登时脸色阴沉，下一秒冷笑：
“亲生母亲？”
他怎么不知道她居然还有了孩子。
助理后背瞬间一阵发凉：“凌……凌总。”
凌莫垣死死盯着视频里面容依旧甚至更加璀璨的女人，脸色越来越难看。
……
第二天一早，凌锐就收拾了行李，让助理通知导演解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