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宋呈越时,还恭恭敬敬地行礼。
宋呈越不适应地避开,直接走向宋郁华,把人扶起来坐回凳子。
拓罗沅静静看了一会儿,道:“你刚刚哼什么?”
宋呈越瞥了他一眼,讥笑道:“堂堂沅王还真是有容人大量。”
“若没有我母妃,你早就成莲花池里一具浮尸了,捡回来一条命,却连报仇的心计都没有。”
拓罗沅眼神毫无波澜:“那照你的意思我该怎么做。”
宋呈越往前走两步,面容阴狠:“我要是你,现在就把手里人一分为四,各派到北狄南蛮东岚西夏四国,拱得他们联起手来把这个王朝给一锅端了!”
今日那狗皇帝还能饮酒作乐,明日就把他狗头挂在城墙上!给母妃赔罪!
他越想心里就越畅快。
宋郁华顿时一阵头疼,她要收回那句“乖孩子”的称赞。
起先还以为这是个乖巧懂事的孩子,可没想到小小年纪已经动起歪心思。
现在又是一副宁为玉碎不为瓦全的性子。
宋郁华捂着脸发愁。
宋呈越还在高谈阔论:“不光这四国,我探出来的消息中,这京城几大士族内里污糟不堪,最好再哄着他们烂到根上!”
“内忧外患,这才是亡.国之相!”
宋郁华连连倒吸一口冷气。
要死了,这么早就想到要亡.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