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9】没应声，看了眼逐渐消散的最后几颗光点，它还是忍不住，机械音叹了一口磕磕巴巴的气。
听得宋郁华一阵无语，也没听出一点不对劲来。
只当它时不时抽风。
转头又拍了一把付咏咏，试探地问：“那个秦晴真退学了？”
付咏咏面上笑意未减：“退学了，我也不知道她去哪儿了。”
宋郁华看着她丝毫不变的脸色，放心地点了点头。
秦晴退学的消息是在周方楠被关进去第二天传来的，退完学谁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院长连着设计图参赛的消息一并带过来的。
宋郁华原本不放心，还打算具体追踪一下，【999】帮她定了个位，才发现她早就出了港城。
一出港城，再回来也难了。
宋郁华也就不管了。
现在看付咏咏的神情也没怎么样，这事儿也算可以翻篇了。
她拉着人重新进到一堆太太里边，心满意足地听着这帮人恭维。
从付咏咏夸到付渊薮，最终给她一句“付太太好福气”的评价。
她好像逐渐感受到豪门太太的快乐了。
一边快乐，一边又忍不住看向长廊处。
眼皮还在跳，她也没在意。
只是心里忍不住嘟囔。
误机要误这么久的吗。
老管家平均一刻钟跟下了机往展会赶的付渊薮通一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