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环视了宅子里一圈贵气的装设，抑制不住心口的奔腾。
付咏咏命好又能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成了她的人生！
宋郁华不耐烦了，直接撇开手：“去吧，早点休息，明天陪我去个展览会。”
展览会？！上流人士的日常！
秦晴这下连忙起身，强压着惊喜连连点头：“好！嫂子晚安！”
“嗯。”
直到目送她拐进楼梯，宋郁华脸上的淡笑一瞬消失，拿过佣人准备的湿毛巾，擦了擦手。
“看她顶着付咏咏的脸装委屈我就烦躁。”
之前看到付咏咏这副做派她心烦，恨不得立刻把人给团吧团吧改造了，可现在倒还不如让她回来，爱咋咋的，笨点也认了。
一想又叹气：“可你看看她这副能屈能伸能面不改色撒娇扮痴的模样，付咏咏不立起来怎么斗得过她！”
【999】安静地听她发泄。
“咏咏怎么样了？”
【999】：带走了清单，找了家酒店在计算损失。
宋郁华忍不住哼了一声：“看看吧，这丫头弱是弱了点，好歹有骨气，住酒店也不住她的房子！”
投屏中付咏咏一脸平静，照着清单一条一条地核对。
小到平时买下的小玩意儿，大到这些年生日时世交好友送的礼，几乎都能在那栋房子中找到。
核对下来，被秦晴卖掉了多半，剩下的首饰也摊了整整一张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