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皇后则是道:“这刚知晓的事哪来得及告知亲家,不过明日亲家便知道了。”
她顿了下,又笑道:“你看这是好事,臣妾明日便挑几个细致的嬷嬷照顾阿禾,这次啊,可不能再出事了,实在是担心东宫的奴才照顾不周到。”
皇帝挑了下眉,点首道:“嗯,说得是,这事你看着办。”
景皇后笑意浓了几分,“陛下如此说,臣妾就放心了。所以呀,臣妾就把阿禾接到永安宫住上三两个月,陛下留在永安宫,臣妾怕阿禾在这住的不自在。”
皇帝心头突了一下,瞧向皇后,忙道:“这……”
皇后将手里的金丝枕塞到皇帝手里,“臣妾也怕陛下在重华宫住得不好,你颈椎不太好,夜里便让韩公公多按按,这金枕拿上。”
皇帝看了眼怀里的金丝枕,又张望婆媳二人,“皇后…这意思是让朕去重华宫住?”
皇后回过身,揽住阿禾,柔和道:“正是,不然陛下去哪里住?阿禾在永安宫有臣妾照应着,放心,正好也笼络下感情。”
皇帝咽了小口唾沫,蹙紧眉:“你把嬷嬷派去东宫照应便好,太子呢,他得多上心些。”
景皇后也凝了眉,“我与太子商议过了,他多来永安宫见见阿禾便是了,陛下!儿媳怀的可是太孙啊,之前东宫要是上点心,儿媳还会小产吗。”
“那朕呢,带着枕头去重华宫住?”皇帝道。
景皇后温和道:“重华宫不行,去尚德宫也行,这六宫上下也空得很,陛下不会介意吧。”
皇帝敛了心神,缓和道:“笼络下感情也好,不过两三个月太长了,一两天还不错。”
阿禾见二人争执,便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