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禾吸了口气,“兄长可是截了冀州水利项目。”
苏世子微愣,然后哈哈一笑,“这可是幸事,多亏有文轩王相助。”
苏禾低下眉,兄长职务任下,户部已往冀州拨款,她在国公府路过书房,撞翻整理文章的奴才,若非无意间见到一则文章,又怎知苏家竟企图将修建水利的款项侵吞。
苏禾冷道:“兄长你的品节呢,这便是你为国的志远抱负,为官不过两年,你怎变成这般模样了。”
苏世子面色微僵,与文轩王对视一眼,他对苏禾道:“我怎么了,为顾冀州百姓担此重任,造福百姓,阿禾不是应该恭喜我吗。”
苏禾眼中尽是失望,冷视一眼段宸,她心中还是顾及苏世子的,不忍见曾经正直的兄长执迷不悟。
她走上前来,一把抓住苏世子的手,将其拉出殿外,留下手中持酒的段宸颇为讶异地扬唇。
苏禾将苏世子带出来,一阵清风吹散了些苏世子略带酒味的脑袋。
她压低声线道:“兄长和王爷的密谋我都知道了,兄长怎能为文轩王招揽财物用于云南招兵买马呢!兄长若贪敛水利款项为贪污罪,文轩王无此招兵权,此行径除了……!”
苏禾没将话直说出来,除了密谋南上起兵谋反,她想不出来别的理由了,这可是大罪。
苏世子眼眸略过诧色,缓缓道:“阿禾怎…怎知的。”
苏禾面色凝重,“兄长莫管我如何得知,趁还没开始前,兄长尽快收手,我是为了兄长好。”
苏世子露出一丝难色,“阿禾,你也知道我爹好赌,已经输了不少,现在我们国公府谁人看得起,地位大不如从前…府上前景如今还不是靠我。”
“兄长怎么用这种方式,可知这是大不逆的罪,是要砍头的!”苏禾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