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些无措，不知道那陌生的情感是什么！
“好些了吗？”他轻声问她，并换上新的毛巾。
他对待她的动作就像是骑士对待公主般，让水晶迷惑了，她仰着头，“陆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是啊！他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做，只是看着她受罪，总觉得她这般娇贵该这么对待的，想也不想地就做了，似乎是天经地意，似乎做起来很顺手了。
陆湛没有回答，水晶抿着唇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低下头，就见着他半面身子都淹在水下，她心里突了一下，不由自主地问出声：“你也冷吧！”
他笑笑：“还好！”
“嘴硬！”水晶扁了扁红润的小嘴，脸有些红地建议着，“要不，你也上来坐着吧！”这个餐桌是红木的，坐两个人完全没有问题！
陆湛思索了一会也跟着坐了上来，谁也没有说话，就自然而然地靠在了一起，水晶的头枕在他的肩上，十分柔顺。
陆湛低头看她，一会儿忽然笑了出来。
水晶仰头，表情有些微恼：“还笑！”
他收敛了笑意，一本正经地说：“看来，我把你叫来，不用我亲手折磨，已经有人替我做了。”
他看着她一身的狼狈，心里柔软起来，向来坚硬的内心像是被什么融化了一角般。
水晶睨了他一眼，有些嘲弄地说：“你的代价也太大了吧！”他一身的伤，比她惨多了。
陆湛叹了口气，俊颜上满上无奈，“是啊！所以说红颜祸水啊！”他看着满室的水，意有所指地说着。
一会儿，又开玩笑似地说：“不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愿意！”
水晶脸一红，低头不满地说：“这个时候了，还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