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摇了摇苏唯一的胳膊,依旧强势命令:“苏唯一,起来,别装死。”
苏唯一一动不动,呼吸浅弱。
顿时,聂非池慌了心神。
别墅内,灯火通明,佣人们一字排开,也不知道这个男人一不高兴又会做出什么惊人举动。
“聂先生,苏小姐已有两个月的身孕了,建议不要进行太过激烈频繁的房事。”
医生说的很隐晦,刚刚激烈的运动差点儿导致苏唯一流产,但肚子里怀上了他的孩子却是个事实。
之后,医生又交代了一些注意事项,佣人在一旁谨记。
苏唯一还躺在床上输液,并不知道这件事。
聂非池今夜无眠,从苏唯一晕倒到现在他的酒也醒的差不多了。
望着床上苍白憔悴的小人儿,思绪万千。
摸着心口问自己,走到今天,目前种种都是他最初想要的结果,为什么事到如今他没有感觉到一丝一毫成功的喜悦呢?
爸爸惨死时的画面、妈妈整日以泪洗面不堪打击时的模样,以及苏唯一和其他男人欢爱时的照片……
往事一幕幕浮现在眼前,没有挣扎是假的,最终,聂非池狠下心做出一个将苏唯一越推越远的决定。
苏唯一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
雪白的墙壁四面无窗,头顶的墙壁上仅有一扇小小的铁窗,距离地面足足有四米高,就是飞,她也飞不到上面去。
出于本能,苏唯一感到恐惧不安,她不知道聂非池这次给她换了另一间囚禁的房间又是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