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一门之隔的苏唯一,蹲在离声源最远的墙角,使劲捂住耳朵,迫使自己不要去听更不要去想外面的男女正在干什么……
她的这颗心早已被聂非池捅得稀巴烂,眼泪也已流干。一旦哭了,就会让坏人得逞,别人也就以为她是好欺负的。
从现在开始,她下定决心好好活下去,再也不要为这个绝情无心的男人流一滴泪……
不知过了多久,门外的声音才停了下来。
白鳕已是累极,聂非池贴心为她穿好衣物,然后驱车将她送回白家。
白鳕极力挽留他过夜,聂非池还是以自己还要去公司加班作为回绝的理由拒绝她。
以为一场发泄就能驱走心中的不快,为什么在快·感之后他的内心反倒是越来越空呢?
一阵铃声打断他的思绪,电话那端是李翊晨玩世不恭地声音:“聂少,出来喝酒,老地方等你。”
李翊晨口中的老地方正是本市最豪华奢靡的夜场。
要是搁在以往,根本不用别人叫,他也会毫不犹豫地跟那群发小出去玩,有钱公子哥大多会玩,而且花样也是层出不穷。
聂非池心头压着乌云散不开,今晚是没有一点儿兴致。
他拨通苏唯一所住的那栋别墅的电话,是佣人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