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一苦涩笑笑,这样挺好!
后来聂非池再出现,除了折磨她以外,居然从外面带不同的女人回来。
因为苏唯一没有反应,所以聂非池就会在她的面前和那个女人上床,用浪荡的呻吟声和粗犷的喘息声刺激她的耳膜……
那动情的喊叫以及碰撞的水花声,让苏唯一头疼欲裂,她捂住耳朵,将头部自残似得往坚硬冰冷的墙壁上撞击,一下又一下“咚咚”作响,似乎,这样才能减轻她头脑中的炸裂感。
如果死可以解脱,那她宁愿选择现在就去死。
这天,苏唯一蜷缩在墙脚发呆,聂非池今天好不容易不在,她终于获得了一个难能可贵的喘息的机会。
可是这样的好事还是被不速之客扰乱了。
白鳕看着戒备深严的小小房间,以及被囚禁的苏唯一,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
“苏唯一,你不是一直想要得到池哥哥的宠爱么?如今这美梦成真的滋味,如何?”
裹着床单的苏唯一只是淡淡瞥了一眼白鳕,随即目光又转移到那一处小小窗户外面。
深秋了,两个月过去了。
苏唯一很想爸爸,不知道爸爸一个人在外面的状况怎么样。她悔恨自己没有听爸爸的话,为了所谓的爱情蒙蔽双眼,更没有好好的履行一个作为女儿的责任和义务。
当聂非池计划着收购爸爸的公司时,自己却对他掏心掏肺……
白鳕见她没有反应,于是接着再刺激她。
“呵,你可能还不知道吧,SJ撑不了几天了。你那个爸爸,和你一样蠢,果真借了高利贷,之后如果还不上钱,可能会被打断腿然后扔到海里喂鱼吧?”
什么!爸爸借了高利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