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非池的态度和举动让她的心一下子坠入冰冷的谷底。
“非池,你昨晚在哪里?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一夜?”说到这里,昨晚恐惧的情景历历在目,苏唯一鼻子发酸,内心一片苦涩。
“怎么,昨晚上mark没有满足你?”聂非池语气嘲讽。
“聂非池,你怎么可以那样对我?”苏唯一的心上仿若有千把刀子在肆意凌虐。
“mark喜欢你这样的女人,送礼当然要投其所好。”
“呵,投其所好?好一个投其所好!”苏唯一的眼睛里面盛满了悲伤和绝望。
看着她哀莫大于心死的表情,聂非池内心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但这也仅仅是一瞬间,很快又被其他情绪覆盖了。
白鳕见聂非池一直与苏唯一说话,忽视了自己。于是对他说道。
“池哥哥,你陪我去一趟药店好不好,昨晚我们好像忘记做措施了……”说道这里,白鳕红着脸,欲言又止
白鳕脸上的娇羞和幸福刺痛了苏唯一的眼,她浑身颤抖,嗫嚅着双唇,想质问聂非池这是真假,可是她开不了口。
还有什么比这更残忍的么?
闻言的聂非池也是一愣,昨晚是他失控,错把白鳕当作苏唯一,醒来后的他竟有些觉得愧疚,就像一个出轨的丈夫在面对自己的妻子时,胆战心惊。
聂非池余光看了一眼脸色灰白如纸的苏唯一,一时之间,心中各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翻涌而来,疼惜、惭愧……势如排山倒海,席卷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