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唯一心中苦涩,索性破罐子破摔,伸手褪掉自己的衣衫,细腻嫩白的肌肤,在灯光下如同一枚刚剥开的鸡蛋。
神情隐忍而又生涩,还有不知是愤怒还是羞涩的潮·红蔓延到了她的眼角,满含泪光的眼睛躲闪着聂非池,不经意间的一瞟,无端的就生出了一丝妩媚。
是个男人就不会对这样的活色生香无动于衷。聂非池冷漠的表情有一瞬间的破碎,随之眼中一片怒火:“苏唯一,你就这么下贱吗?”
“苏唯一!这是你自找的!”聂非池一把揪起她的头发,推散酒桌上的障碍物,让她全身呈一种狼狈的姿势字趴在桌大理石桌面上,多少有些任君采撷的意味。
突然间的不适,让苏唯一不禁痛呼。
“苏唯一你就这么饥·渴!这么下贱!嗯?”
聂非池在她身上为所欲为,同时嘴里说着羞辱残酷无比的话语。
“不……不是……”
苏唯一贝齿咬紧牙关,拼命的想压制住喉咙间不成调的否认。
聂非池冷笑一声,以为苏唯一是想继续迷惑他,心中的怒火和不知名的占有欲瞬间飙升到了顶点,随即力道加重,似要把她揉进身体一样。
“你和别的男人也这样无趣么?张嘴!叫出来!难道你不想要我帮你了吗!”聂非池命令道。
“聂非池!你无耻!”
可是声腔在一刻丝毫不受理智控制,口中的声音还是慢慢地溢了出来,由小变大……
翻云覆雨之后,聂非池离开了包厢,只留下低声抽泣的苏唯一,还有一沓崭新的人民币。
从那次以后,苏唯一成了聂非池随传随到的地下情人。
因为只有伺候得他高兴了,苏氏才有好日子过。
尽管苏唯一捂的再严实,也终有留下痕迹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