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惜瑶满怀着希望的一颗心瞬间跌落到了谷底,原来,谢铭琛并没有大发慈悲,而是故意借此来羞辱她。
“谢铭琛,我求求你了,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已经做了,为什么你还是不肯帮我。我们说好的交易呢?我昨晚明明陪了你一夜,你为什么还不肯帮我?!”许惜瑶歇斯底里地朝谢铭琛喊着,绝望的声音有些沙哑。
谢铭琛上前两步,低垂着眼眸去看她,语气中尽是轻蔑,“许惜瑶啊许惜瑶,我就说你太把自己当回事了吧?昨晚的交易,只是保留你使用谢家实验室的权利,你以为还包括救你生的那个野种吗?”
“谢铭琛,你太过分了!”许惜瑶恶狠狠地盯着他,好似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谢铭琛冷哼一声,“哼,难道我说的不对吗?就你这副残躯,还能抵得上几个交易?我能让它作为一个条件已经是很看得起你了,你就像垃圾一样脏,还以为自己多高尚,呵!省省吧!”
他冰寒的气息,刺得许惜瑶模糊的眼眸微红,她的心脏好像有千万把刀子在扎一样,疼得血肉模糊。
“谢铭琛,我还有什么,你还需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只要你愿意参与制药!只要你愿意救晨晨!”许惜瑶抓着谢铭琛的衣角,哭喊着,一脸乞求。
“呵呵,你还有什么?”谢铭琛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真是可悲又可笑,“许惜瑶,你还剩的大概就是一条贱命了吧?如果我要你去死,你愿意吗?”
他竟然叫她去死?
那一刻,许惜瑶只觉得自己掉进了无边无际的冰窖中,到处都是冰天雪地,寒冷刺骨。又好似一条被海浪冲在了岸上的鱼,而他是她唯一的水,却不肯给。
看着许惜瑶清透的眼眸中盛满了悲伤,谢铭琛只有一瞬间的心疼,而更多的则是报复的畅快感。
“谢铭琛,只要你能答应我的请求,你要我死也可以。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死,我要亲眼看着晨晨好起来,我才能安心地走。铭琛,我知道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对不对?当年的事情都是我不对,都是我不好,你要怎么惩罚我折磨我都可以,可是孩子是无辜的,求求你,救救他……”
“许惜瑶,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听着许惜瑶凄凄惨惨的求救,谢铭琛越发的烦躁,到底是什么样的野男人,让她不惜用生命去换,也要救下那个野种!
“要么你现在死,要么你的儿子死,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