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放看到她哭,顿时束手策,他赶忙抱住她:“燕燕别哭,是我不好,让你受委屈。”月份的时候,他媳妇在老家也是说着说着就哭了,当时他以为媳妇演戏呢,后来知道是真哭。所以此刻,他看到她又哭了,心疼的不得。他媳妇自成亲后,就哭了两次,每次都是为他。想到这个,秦放的心中升起了一股从未有过愤怒。
杨海燕摇摇头:“不,相公,这跟你没关系。新婚夜出事,你拿着私房为请大夫、抓药,你对我情深义重,怎么能怪你?错就错在,不应该开铺子,不应该抓药、不应该养身。也许是我就这样病死了,就没人会说我败家。
各位婶子、嫂子、姐姐、妹妹,大家都是妇人,大家相公都是同僚,大家来自五湖四海,启国各地,们能相聚在这里就是缘分,们不应该和谐相处,让相公可以保家卫国,没有后顾忧吗?为什么同为妇人,还要这样欺负妇人?就因为我去年八月中毒没有病死吗?
今日,有人来告诉,这位齐太太这伙人,在妇人间传闲话,说我败家也就罢,竟然辱是不会下蛋老母鸡,这口气,咽不下去。莲嬷嬷,给打。”
莲嬷嬷:“是。”
范婶和余婶去抓住齐太太,莲嬷嬷伸手就给齐太太一巴掌。那巴掌声很响亮,听的旁人都不忍直视。
齐太太大哭:“不是我,真不是我,汤太太,你给作证啊,真没有说过。”
汤太太缩缩脖子:“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说着,她就离开人群回隔壁院子。
齐太太见状,挣脱了范婶和余婶,然后拉住了她:“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见死不救?明明是你冯太太在说秦太太的不是,只是在旁边听着而已,你为什么不给作证?为什么啊?秦太太,真没有说过你,是汤太太冯太太说,说你败家,说你不会下蛋,还说你……还说秦大人迟早纳妾……”
杨海燕一愣,这话白天里齐太太没有同她说过啊。
汤太太一听,马上推开齐太太:“你胡说,没有说过。”
冯太太原本也在看戏的,见齐太太扯上自己,她也马上道:“齐太太你疯了吧?狗急跳墙乱咬人啊,什么时候说了?”
齐太太转身跪在地上:“秦太太,皇天在上,齐朱氏发誓,绝对没有说过你败家,也没有说过你是不会下蛋老母鸡,这些话都是汤太太冯太太说,如果撒谎,叫我不得好死,叫我孩子没有出息。”说着,她又看向冯太太和汤太太,“冯太太、汤太太,你们说狗急跳墙乱咬人,你们倒是发誓说你们没有说过啊。冯太太,你用男人发誓啊,汤太太,你用你儿子发誓啊。”
秦海燕看着冯太太和汤太太:“齐太太说的可是真?”
冯太太咬着牙道:“没有说过,为什么要发誓?”
汤太太也不肯承认:“也没有说过,谁知道齐太太发什么疯?”
杨海燕见状,也不着急:“既然如此,们报官吧。相公是正七品朝廷武将,按照我启国律法,辱官眷轻则杖刑,重则下狱。如果是我冤枉你们,会道歉,但是……我相信县太爷会还一个公道。”说着,她又看向其他看戏的人,“各位,但凡你们中间,能为作证,拿出十两银子感谢。”